那姑娘必然十分珍爱这面铜镜,因为那么多被盗的陪葬品里,她不要银钗、玉镯、金锁,只想要找回这面铜镜而已。
「你一点都不害怕?」
卫子容头一回听见如此玄妙的事,十分惊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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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然看著铜镜里的自己,轻轻说道:「其实,死去的人不可怕,他们对我从没有加害之心,而活著的人,才是最可怕的,只要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,就可以把人害得痛不欲生,生不如死。」
卫子容震动地看著她,究竟是什么样可怕的遭遇,才会让她说出这样一番绝望的话来?
「喜然,托梦给你的姑娘一定非常感激你的帮忙。」
他不懂得该如何安慰她,只感觉到这个伤痕累累的少女很需要他的保护。
喜然转过头,怔怔地看了他半晌,然后笑起来。
「我刚刚说的事你相信?」
卫子容微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