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言不发,没有哭泣,没有指责他的恶行,也无喝斥他莫再叨扰她的宁静,只是静静的看著自由自在的鱼群。
"你喜欢鱼?"她对鱼的过度专注,令他不悦地蹙了眉。鱼真有那么好看?不然何以她的注意力全在鱼儿身上。
"谈不上喜欢或讨厌,就是想看。"难得以平静的语态回答他,在开口前,她以为自己会以尖锐的言词攻击他,可是她没有!可见她对此事没多大的伤心。是啊!何必伤心,反证往后他们不会再有牵扯,对于不相干的人,无需浪费太多的情绪。
只是她献身给他一事,对安德鲁就不公平,他蛮悍的夺走了安德鲁的权利。
她是恭不知耻的女人吗?自激情过后,一直在想著这个问题。若她不是婬娃荡妇,为何对他的侵略没产生半点厌恶?为何最后还沉迷于其间,久久无法释怀?她可以没反应的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