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各店主事可省出不少时间专心于经营、发展。」
韦治突然将商缺月横抱起向上一抛。
「啊——」商缺月突然如腾云驾雾,尖叫著向上飞。在以为头要撞上房梁而抱著头时,突然又开始下落;在她以为要摔成几瓣时,又被稳稳地接在韦治的怀抱里。
「你发疯了!吓死我了!」惊魂未定的商缺月虚软地靠著韦治的胸膛,不停地捶打他。
「缺月,和我一同经营这些商号。」韦治一说话,胸膛的振动就传人她的耳膜。今天带她来到这里,就表示他把自己的世界、自己的心完全敞开,欢迎她进入、分享。
「那怎么行!」商缺月离开他的胸膛,「我不出一文钱就当半个老板,你不是太吃亏了?」
「吃亏就是占便宜。」韦治笑得意味深长。
「我看不出你能占到什么便宜。」商缺月斜睨他。
「笑什么?」
韦治笑得更诡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