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哦,惟刚开除印刷厂长时是强硬的,为叔叔延医时是坚持的,因著文津社而质疑她时是逼人的,在饭店客房与堂兄的冲突是火爆的──她看过他各种强硬的面目,但是在断电的电梯里,那一句自承、一声歉然,却乍然露出了他深埋的温柔与软弱。
这个男人是既强硬又软弱的,他的两极揉成了一股约露模不清,更是抗拒不了的魅力,她只知道她栽进去,栽进去,再也出不来了。
「我知道──我要看看你有多软弱。」她把香唇凑在他嘴上,如痴如醉说。「约露,这次妳挑衅得太过分了。」惟刚的嘴立刻攫住她的唇,鹰捕小燕。霎然间,隔阂著两人的重重衣衫,变得令人不堪忍受。惟刚一双大手把所有屏障除去,统统除去。他怀里的美丽女孩,像一树春天的柳,绵绵把他缠绕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