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说完这一句,才站到另一边去。
又一长串的鞭炮声中,迎亲的车慢慢驶离。炮放完了,车远去了,大家仍在兴奋的情绪里,只不过多了几分歉唉。
「敏月真好命呀!」每个人都带著贺喜的口吻说。
由姊姊就想到妹妹,那些难得见面的姑婶又把注意力放在敏贞身上,她四年来的行踪又得要重说一遍,道不尽的解释和感慨;等她能脱身时,已是一段时间之后了。
她借口要整理衣物,一溜烟跑到西厢院。那满山的枯树和浅浅的溪流,仿佛都比记忆中的小而凌乱,她曾拿来习画的柚子树,叶已落尽,只留残枝。
除了她,大概没有人会在意这个地方了。
往山里的路好走许多,像是有人曾披荆斩棘清出一条小道来,感觉不再恐怖阴森。
她没走几步,就看到在山坡上等著的绍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