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小到大,除了十岁那年出水痘,差点儿死掉而请过一次大夫外,无论什么头痛脑热,都是自己学著堂里的阿嫂,上山摘些草药自己医治。
原因很简单,没有多余的银子。
「不要啦,那些银子可以省下一大堆——」珍珠的话音消失在平安严厉而饱含怒意的目光中。
「珍珠,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不管,从今天起,只要是在我的眼皮子下,我决不会再让你吃一分苦。」他坚定地如此承诺。
珍珠呆呆地凝望著平安,嘴唇动了数下,却没说出一个字。她脑中明明想著,平安你自己都吃不饱肚子,衣服还要我来缝补,身上更没一两银子,说这种大话不羞吗?可是一对上他的眼,感受到他的气势,为什么心里暖暖的,觉得可以相信这个人的话呢?
脸好红,心口也「扑通扑通」跳得好快,珍珠不知这样陌生的感觉叫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