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珍珠一脸兴奋地将终于露出地面的瓦坛搬出来,小手慌忙伸入砸破的裂口中。
「珍珠小心手!」平安话音刚落,马上就听到珍珠吃痛的声音。
裂开的瓦片割破了珍珠的手指,「流血了。」刚学切菜劈柴,比这更重的伤都有过。珍珠没有害怕,只是陈述事实,习惯性地将手指往嘴边送。
「痛不痛?」珍珠不慌,有人却乱了手脚。平安抓过珍珠的手,也不等她同意,更没考虑唐突与否,张嘴便含住了她的手指。
平安柔软的舌在珍珠指间滑动,温热、潮湿,也饱含著怜惜与温柔。珍珠傻傻地任平安跪在她眼前,低头认真地吮吸著,一时不知如何响应。自打她懂事后明白了自己的身世、经历了堂内的窘状后,所有的痛苦她都习惯挺直腰杆,咬牙顶住,她没想过有朝一日,会有人将她如此轻轻呵护,当她是易碎的宝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