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一签完离婚协议书就跟她的情人飞到巴西,压根儿不理我,我爸也忙著结交新女朋友,当时唯一关心我的,只有我的恩师——来自日本的京野老师。」
提起恩师,他神情惆怅中带著优伤。「京野老师不忍心看到我自暴自弃,每天都跑到我家拉我去上学,不让我跟那些帮派份子继续混下去。我记得有一年冬天,美东受到暴风雪侵袭,连续一周全城都陷入毁天灭地的暴风雪中,连天车都寸步难行,京野老师为了照顾我,连续好几天都冒著暴风雪带食物秆步走一个小时到我家,为的就是看看我过得好不好、有没有吃饭,还帮我复习功课,鼓励我要力争上游,不要被环境打倒。」
深邃的悉绪在他的眼底表露无遗。「我很了解自己叛逆的个性,倘若当时我一直混帮派下去,早就误入歧途了,搞不好已经被抓去关或是在黑社会械斗中丧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