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见她受此痛苦,心中爱怜的情绪油然而生,他双手紧紧握住她血流不止的手腕,暗暗凝神聚力。
‘狮鬃’……踩中兽夹……」她虚弱地解释著。
「别说了,我知道。」焰摩闭眸专注地紧握她的手腕。
梵大隐隐约约感觉到手腕上的伤比较不痛了,她低下头一看,看见割裂了约两寸的伤口居然在渐渐收缩愈合当中。
这是什么异象?她不可思议地盯著他,怀疑是自己痛昏了双眼才会看到幻觉,猛然用力眨了眨眼楮,再看,腕上的伤口竟不见了!
「啊!」她惊骇地叫出声。「你、你、怎么会…‧」
「别太惊讶,我的能力最多就到此而已,若是太重的伤我也无能为力。」焰摩似有若无地笑了笑,轻柔地替她擦拭腕上的血迹。
梵天惊呆地直瞅著他,像个傻瓜般问道:「那个男人变出的雪花,你……可变得出?」
他微微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