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……对于哀帝和董贤之间的『断袖之癖』，你觉得这正不正常？」朱皭𩖖很困难地问出这句话来。倘若涤尘知道了他爱上一个男人，还愿意与他兄弟相称吗？
风涤尘给朱皭𩖖那净铙著圈子打转的问话方式给烦透了，「皭𩖖，你提这个做什么，和你有关吗？」
朱皭𩖖望著酒杯犹豫了许久，然后微乎其微地颔首，「涤尘……你有没有那种经验，就是当你发觉此生中最想得到的东西却无法挽留，那种愤恨和遗憾？」
「有。」风涤尘想起水楼诈死时那股心中莫大的怆然，「你爱上一个女人了？」
「不，我没爱上任何一个女子。」朱皭𩖖很肯定地答道。
时机到了！风涤尘奸笑地想著。
「我爱上了一个『男人』。」朱皭𩖖主动地承认他的情感，而他的坦承还真让风涤尘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