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地瞥了瘫软的她一眼,他迳自走进浴室冲洗自己发泄过后的身体。
撑著抖颤无力的双腿,她扶住梳妆台勉强超身,一面抹去再也隐忍不住的泪水,一面移步走向床头的面纸盒,只希望在他出来以前整理好自己,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凄惨可怜的模样,她得装作若无其事来维持仅存的自尊。
突然问小肮窜过一阵痉挛,她不禁痛得弯下腰,当视线触及大腿内侧暗红的液体时,她骇然地几乎尖叫。
不要,她不要失去这个孩子,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,这是她日后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啊!
怎么办?她该怎么办?她能向自己的丈夫求援吗?
不行,她不能,说不定他会借机让医生拿掉她的孩子。
她很快否定自己的想法。
可是没有他的允许,她根本就出不了罗家大门,她又该怎么去医院就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