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你,我肚子里的野种可能是冷剑的,也可能是元泽望的,还可能是其他野男人的。到底是哪一个的呢,我也不太清楚。不过可以肯定的是,绝对不是你段祯的。」
段祯哪里还受得住,抬手就是一掌,盛怒之下,竟忘了控制力道,将木桃打得斜斜飞了出去,撞倒桌子,倾又撞到椅子,跌在地上。
木桃扶著椅子慢慢站起来,直起腰,昂起头,傲然望著段祯,脸上挂著微笑,虽然笑得很吃力。是啊,左颊上火辣辣地痛,不用模就知道肯定肿很高了。只是别处为何不痛呢?刚刚磕在桌上椅上又跌得那么惨,竟然不会痛?
咦?两腿间湿湿热热黏黏稠稠的是什么东西?为何一个劲地往下流呢?
蓦地,她脸上的笑容僵住。她知道了!她知道为何她竟不会痛。她知道是谁替她承受了这一击。她再微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