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夫人又怀疑什么?」
「最近我老是做恶梦。」她说。
「又是花玉华吗?」
「不,她没出现,出现的是你。」她半坐著,靠著枕头。
「道言做了什么?」他显得很有兴趣。
她怎么可能告诉他两人在亲热,一定是他在搞鬼,但她没有证据,而没有证据的人总是不利的一方。
她在这儿唯一可信任的人只有白只,她没告诉白只做春梦的事,只说是做噩梦。昨晚她叫白只偷偷去看莫道言晚上有没有在做法,她说没有,他在看书,然后跟夜色讲话,偶尔模模花草,欣赏月色,白只还劝她不要疑神疑鬼。
她怎么能不疑心,她这辈子没做过春梦,现在接连做了三个晚上,这还不古怪吗?
「夫人。」见她恍神,他出声将她拉回。「道言到底做了什么?」
不行,她得求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