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简直把女人看扁了,全不当一回事,他难道不是女人生养出来的吗?
亏他长得一副英挺伟岸之貌,内心却是腐烂污浊无比,一种完美被毁坏的悲伤存在,像父亲、像她……
他一步步逼近,宛芸看茶几上的一束百合花,纯白无瑕地令她反感,她顺手拔起两朵,开始撕著那柔软的花瓣,一片片有水的润泽,恍若沙漠的雨露,渗入毛孔中。
随著她的「落跑」,花尸落一地。他如豹一跃,由背后截获住她,隔著厚厚的衣服,她仍可以感觉他的臂力,像铁链般紧匝她的腰。
「放开我,你这禽兽!」她踢叫著。
「瞧你一副不男不女的样子,倒还有曲线嘛!」他的嘲讽中不含笑意。
门一开,他将宛芸「拎」到外面,看见秘书在名彦的控制下脸色惨白,便放下她,冷厉地说:「原来你还有个同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