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像一场恶梦,我病死也是活该的!」宛莉自弃地说。
「别胡说,这根本不是你的错!」宛芸婉言说:「堕胎就和生产一样,也是要补的。我明天就去中药店问,你吃一吃就会恢复精神,人世不会那么悲观了!」
宛芸很快地收拾房间,并在一堆衣物下找到药包,给宛莉服下。
「姊,你总是那么理智,有你在真好。」宛莉在药效之下,半睡地说。
宛芸来到客厅,名彦正歪在沙发椅上打瞌睡。
「喂!你还有心情睡觉?!」她用力推醒他。
「哦!」他打个大呵欠: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」
宛芸简单地把事情说一遍,提到‘堕胎’二字时,仍有一份恶心感,极不舒服。
「妈的!我该找几个兄弟去扁了他或阉了他。」名彦激怒出一脸横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