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??「有什么不孝的呢?」母亲揩揩眼泪,「若不是你和监国领兵回战,唐家成亡国奴久矣!你不要以为父亲同样忘恩负义,对付著监国。只是,官场鳖谲,『最是无情帝王家』。若她成一代霸主,百官称臣,反而无祸了。现下监国以中土周公自比,皇帝羽翼一成,岂有不兔死狗烹的?你父日夜不安的,不就是你这死心眼的孩子?」
??这些道理他都懂,就是懂,才不敢离开木兰。「母亲,我明白。现下我已经不再是监国的侍读了。」
??母亲看著这个心思深沈的儿子,轻叹,「人不在了,心呢?我虽喜盼盼,却也不愿她未来寡欢。孩儿,这婚事暂不论了,但你可得好好想想自己的前程。」
??离了木兰,我要前程干什么?他郁郁的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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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「雁关兀南行,玉颜系北之。霜冷墨不深,月泠卿竟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