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每个星期固定打一次电话给盈芳,只提到信威一次,那是他刚回国的时候,曾来公寓找她。
「他好凶哟!」盈芳说:「我也大声回他,说你都要结婚了,还来找我姐姐做什么?」
「他怎么回答?」敏敏紧张地问。
「他还能说什么!」盈芳哼一声,「他把房间绕一圈,打开你的衣橱看看就走。」
敏敏掩不住内心的颓丧和失望。是呀!还能说什么,期待他否认他将结婚的传言吗?别痴人说梦了。她只在桌上留了一张短短的字条,虽简短但清楚,「你将结婚,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。」他大概会松一口气吧!不必重金打发,没有死缠不休,全天下没有如此识大体的情妇吧!?
刻骨铭心的思念仍让她不快乐。在家里、街头或和那些孩子在一起,老觉得一转身信威又会在那儿,带著生气或高兴的表情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