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动声色地一点一滴地瓦解我的独立和自主,到我觉察时那份依赖他的满足已经潜入心脾,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习惯。
他抱抱我,眼瞳带笑:「依赖我不好么?」
「奸商。」我又指控。总是在使完手段后又耍太极,要他所要的,却从来不会对他所要的给予一点点肯定的承诺。我想我一直都患得患失吧。
他专注地看著我,片刻方道:「可以给你的我并无保留。顺其自然不好吗?」
我无言以对,除了让缘分和天意去定夺,又还能怎么样?
「如风——」我顿住,转念一想自己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,便说,「替我打个电话好不好?」
「我的荣幸,夫人。」他拿出电话拨通:「喂?林智?——是,是我——她在。」他看看我,我摇头,于是他说:「她睡著了——没什么事,她下午去了看她母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