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正钦直言不讳,诧异地催促:“王茂兴,事前后守西院门房的人呢?你怎么还不叫上来?”
“呃,这、这个……”王茂兴支支吾吾,汗湿后背。
乔瑾观察已久,觉王茂兴不仅脸无血色、嘴唇也越来越白,整个人僵硬杵着,仿佛下一瞬便会昏厥。
奇了,姓王的怎么比我还害怕?乔瑾纳闷之余,再三扫视畏缩的大管事。
谢正钦镇定喝茶,许氏却坐不住了,她直起身,扬声下令:“看门的是谁?赶紧传来啊!好大的架子,竟敢让大人久等!”
“哎,是,是。”王茂兴无法,小跑着从门外提进两个小厮,往地上一扔,他们跪下便磕头,哭喊求饶:
“大人!求大人宽恕,小的一时糊涂,千不该万不该离开门房去领节赏。”
“求大人、夫人开恩,小的错了,下次当差再不敢擅自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