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轼炀大哥,你别闹了好吗?难道你真忘记我方才的警告?」
「我没忘啊,不过我好像也告诉过你,这问题很好解决不是吗?」浓眉一挑,岑轼炀一脸邪恶地再逼问她一次:「说,你到底把那套衣服藏到哪里?」
「呃,我忘了。」不肯轻易妥协的黄玉玲迅速编个很烂的理由搪塞。
「喔?」忘了是吗?既然如此,他也不必再对她手下留情。
岑轼炀当即伸出禄山之爪,拼命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抓,抓得她想笑却又不敢笑得太过大声,只好咬著牙拼命忍耐。
「这么能忍,不错嘛!」她越是能忍,他就越是想捉弄她,所以不只粗暴地把她身上的睡衣扯得破破烂烂,还边搔她的痒。「说,你投不投降?你若再不投降的话,可就别怪我用更加严苛的手段对付你喔!
她拼命忍,还边摇头表示死也不肯向他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