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前所未有的迷惑。
原来她是这样的……一种人。
还有,旁人可以看出她截然不同的两个面貌吗?
不,不是的,不管是哪种人,她和他都不一样!她固执地否认。
她没有他那么冷血、决绝!三条人命,随便说说就能漠视吗?
「你到底……想怎样?」
她低语,喉咙不再感到烧痛。
这问题问得很笼统,因为她完全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他也该躺在床上好好疗养,拚老命爬四楼干什么?
「我解决掉了杀你的杀手。」
任京仪惊得一震,「那第二枪……是你开的?」
他点头,「不拿下他,难保他不会再补你一枪。」
平淡无奇的口气,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。但这是天大的事啊!
「就……这样?你惹这种事上身?你又是怎么看到他的?上千的人,根本无从找起!」
「我一直躲在离你最近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