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绕了一大圈,仍是一个嫌贫爱富的?」
「我原本抱有一线希望,毕竟我们在巴黎玩得很开心,她没有半点看不起杂工金少安。可是我等了一个月,盼了一个月,她始终没有打电话给我。」
「你不会打给她?」
「她没告诉我她的联络电话。」
「哎,亏你还是‘花魁’呢!她既然是企业界女大亨,不难打听嘛。」
「我不想打听。她倘若不计彼此身分背景,有份真心真声、她知道如何和我联络。不打来,表示转身已将我这个小人物遗忘。我就算打听到她的电话号码,打去找她,岂不是自讨没趣?」
言之有理。
「不是我落井下石,少安。自私嘛,人性的本性之一。在巴黎,结伴游山玩水,不必有顾忌。回到这儿,她有她的身分地位,走到哪都会有熟人,自然行为要谨慎收敛,和一个杂工继续交往,恐怕对她来说,要遭人非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