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祁语恬听话地走进浴室,洗去一身的狼狈与疲惫。待她出来时,他已经煮好了义大利面和罗宋汤,让她解饥。
他仍然像以前一样,舍不得让她饿著……泪,不争气地流下,在他面前,她老是爱哭。
「你是嫌面不够咸,硬要在里头加料就是了?」他的口气还是老样子,明明是懊恼内疚,想为自己将她关在门外开口道歉的,偏偏说出口的总是那么冷硬。
她一边流泪,一边吃著他煮的义大利面,开心、感动,也有委屈。
他没再说话,只是静静陪著她,看她吃饭、看她哭泣——
用完餐,他默默收走餐盘,拿到水槽边清洗。她决定自己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静默,走到他身后,主动抱住他,脸颊贴著他温暖的背脊,哽咽著。
「赫,你可以骂我、对我生气,可是别不要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