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除了麻粉,你手上总有其它毒性较强的玩意吧?」
「是有个能让人麻痹的新玩意没错,那少年也就算了,我可舍不得用在吉利姑娘身上。」说著,顺手将药瓶塞进怀中。
「不过是麻粉,有什么了不起?」
「不一样的地方是,中了麻粉的人就是放著不管,过了一两天也能恢复行动能力;但若中了我这‘红颜祸水’,要是不施以解药,中毒的人会一直麻痹下去,下半辈子动弹不得,而我手上可没有解药。」
「你倒是好心肠。」栗雪讽刺地说。
「我有什么损失?不过是腹部挨了一记拳头罢了,让他们僵上一天,这惩罚也就够了。」几个大步已将那条暗巷远远抛在脑后。
栗雪被提醒了:「对了,你不是晕过去了吗?」
「教我拳脚功夫的师父脾气火爆得紧,当年我年幼贪玩,每逃一次课被他抓到,总是照准肚子一顿好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