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谚连忙将她整个人压进怀里,手压著她的后脑勺,他安抚的在她耳边低声道:「阿妙,别这样,我在你身边,什么事我都可以解决的,你别急、别气,慢慢说好吗?」
阿妙咬他。
邬谚仅眉微微一皱,低沉的声音仍旧在她耳边诱哄、安抚。
饼了好一会儿,方葵妙绷得紧紧的身体才慢慢松懈下来,将头埋在邬谚颈间,十分混乱的吐露自己的心情。
邬谚整理过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——她的统计平时考只拿到八分,全班只有一个人成绩比她低,那个人考试当天没到。
想起那天在系办里她所说的话,想起她那天的神情,邬谚轻叹口气,无法安慰她什么,只有不断抚著她柔软的卷发。
「为什么我已经这么认真了,还是考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