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所以,你对德铃和我父亲的作法,都是故意的,只因为你不要我?」他再一次问。
她点点头。
「尽避我给你再多的好处都没有用?」他又问。
她摇摇头。
他将她拉起,与她眼对眼,恶狠狠他说:「我不会饶过你的,我会让你无路可走!」
「那么,我找你父亲就对了,他会帮我远离你,就像从前一样。」斐儿试著挣脱他的箝制。
天呀!又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,他正不知该如何对她时,传真机响了,两人都吓了一跳。
海粟放开她,走到桌前。信是住在美国雪城的永洲传来的,纸上只有短短的数言——
我和雁屏已于三天前结婚,场面虽小.但快乐及祝福丝毫不减。恭喜我吧!有空欢迎到雪城一叙。
在这种时刻,接到这样的消息,海粟的心情分不出是高兴,还是苦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