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香和沈云从对望一眼,从旁边小门走出去面对她。
「郑女士,你还有何指教?」天香淡定道。
就是这种口吻,这副姿态,太像何自如了!郑如咏实在有满腔的郁闷和懊恼,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,明明眼楮看著你却仿佛你只是一道轻烟、一朵乌云,无足轻重、不知挂齿,轻轻挥挥手便可将你抛之脑后。
这种大内高手型的女人,可以把你气得内伤很重,偏又教人深深相信她才是被害者——郑如咏真是百味杂陈,有苦难言。
郑如咏明白自己的委屈只能自己吞,在敌人面前示弱是没有用的。她沉著脸,慢慢从齿缝中挤出话来,「我要见鼎杰一面,跟他把话讲清楚,到底我犯了什么错,他竟如此无情地待我!我只要他给我一句交代。」
天香深深地望著她,「我爸说他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,了断得十分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