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将不为人知、深藏已久的话一口气说出来,让他有种松口气的感觉。
陈雅淳无语。他厌恶太过有钱,那她呢?
家里七个兄弟姊妹,只有哥哥弟弟可以继续升学,女孩子顶多高中毕业就得出来工作,帮忙分担哥哥弟弟的学费,她又该怨谁?
席璋似乎说上了瘾,又接下去说:"你知道吗?我父亲去世的时候,我竟然有种解脱的快感,虽然这样想很不道德,但是当时确实是快感大过伤感。"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冷血。
"那你母亲呢?"他母亲一定为了他这样的态度感到难过。
"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跑了,原因不明,家里没人敢提这件事,久了我也懒得问,反正对她也没什么记忆。"
"唉…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"她不太会安慰人的。
在如此静寂的时候,却突然冒出一个很杀气氛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