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说本相非是嫌贫爱富的势利人,就是东宁侯的家世也是无可挑剔,何况又有宁国公亲自上门提亲,本相并无拒绝之意。」
花捷神色稍霁,「那是本爵误会了。右相对这桩婚事若是乐观其成,我将禀明徽音公主,她打算请皇上赐婚。」
「能蒙皇上赐婚是赵家的光荣,然而,比起东宁侯是否能在除去父母的庇荫、皇亲国戚的身分下,像他父亲一样,为国、为皇上尽忠效力,反而是本相更看重的。」
听出他的话中有话,花捷只以眼神示意他说明。
禀退身边伺候的仆从,赵政道的表情更严肃了。
「宁国公是两朝元老,又是太上皇与皇上的心腹,而赵某蒙皇上亲自拔擢,担任右相一职已三年,你我对天朝都是一本忠心……」
「右相直说吧。」没心情听人废话,花捷冷淡地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