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糟了,她无须当祭先祐面前掩藏自己,什么尊严、千金风范也无须硬撑了;他清楚太多事了——包括她已是个遍体鳞伤、一颗心满是疮痍的女人。她跟江百川之间怎么回事,祭先祐全部知道的,不是吗?
「不会有人知道今晚的‘江氏夫妇’没洞房。」像是不经意地丢下话,祭先祐旋身走出房门。
直到他的背影离开,古怡童脸上始终保持著虚幻的笑容,呆坐在地上,像朵蔫了的昙花。今晚月下,她注定独守空闺……
「你该喝点酒,」祭先祐的嗓音陡然又起。「特别是今晚——」去又复返,手中多了两只雕花水晶杯和一瓶Martell蓝带。
迸怡童回过神,盯著斜倚在门框的他。
身为江百川的特助,祭先祐很清楚,「公务缠身」是十足的籍口,江百川只是更了解了一些事,否则,不会在这人生中重要的一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