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是个错误,」安娜斯塔西亚补充。「你正赶上那场暴风雪,因此送你到这里也用了几天时间。那时,你的情况已很糟,我们担心你的生命。」
「女人不懂,」麦克黑尔不满地说。「你们不懂一个男人是不会让寒冷结束自己的生命,世上还有这么多激动人心的事——」
「现在就别对我说你那辉煌的经历了,」季米特里疲惫地说。「你什么时候到这儿的?」
「一个星期前。我原想荣耀地回家,谁知这里每个人都拉长脸,为你担心。」
「每个人?」他的精神又提了起来。「凯瑟琳也是这样?她也担心吗?」
「凯瑟琳?谁是凯瑟琳?」
尼科莱笑了,「他说的是那个小婊子——」
「凯瑟琳?圣约翰女士。」季米特里瞪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