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麦克黑尔骄傲地对季米特里说。「我不但与她结婚,她还为我生了个儿子。为此我才久久不归,我们要等到孩子出世,她能行路才能回来。」
季米特里确实松了口气,但仍很虚弱。「既然你已解释了你神鬼般的出现,谁能告诉我你们三人是怎么来到这里,我又是怎么回事?还是我是梦中迷了路——」
「不是梦,米特。」安娜斯塔西亚坐在床边,递上一杯水。「你病得很重,我们都不能肯定你是否会恢复过来。」
「你又在取笑我了?」但没有一个人笑。「多久?」
「三个星期。」
「不可能!」季米特里大声说。
他努力坐起来,但头脑一阵晕眩,又重重地摔在枕头上,他闭上眼楮。三个星期,他没有生命。他忽然觉得压抑。
「米特,别难过。」安娜斯塔西亚皱著眉说。「医生说你一旦恢复知觉,必须保持安静,慢慢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