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的意思是要我再表演一次吗?」他不悦的眸瞇起。
她静静瞅著他,没有反对,甚至像正好整以暇地等待看「表演」的模样,不但如此,眼神还稳稳地、缓缓地沿著他的胸膛往下滑。
在那撩拨人心的水灿凤眸凝视下,只要是稍有行为能力的男人,都会对她……咳,「肃然起敬」。
这是什么情况?极力压抑下腹部狂猛蔓延的熊熊烈焰,萧恒韫头痛的想。
罢刚他还认为女人美不美都一个样,而不到半个小时,他就亲身推翻了自己幼稚无知的想法。
「如果妳不介意的话,请先离开。」
萧恒韫向来以个性内敛温文,举止优雅合宜著称,可是此刻,他却感到自己二十八年来的端正形象受到严厉考验,就跟他腰间的浴巾一样二及岌可危。
「嗯。」她应了一声,软软的,连小小单音都充满了暧昧性感,几近销魂的低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