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闻言,韩槊樵瞠大了眼,要他改变外表的理由有千百种,再荒谬的他都听过,却是头一遭有人拿他的父母当借口。
看著她认真的双眸,他明白她是当真的。
他不禁升起一股好奇,想看看这女子是否真如她所言,目的如此单纯,而非对他背后的金钱感兴趣。
「也算你走运。」韩槊樵以她方才的口吻回敬她,「我一向对『人要衣装、佛要金装』这种说法不予理会,但现在我也没有更有趣的事情,不如就看看你有些什么能耐吧。」
认识韩槊樵的人如果听到他这番说辞,只怕会狂喷三大缸血,要他改变的话都不晓得说过多少回,就差没找个录音机,在他耳边二十四小时播放,功劳、苦劳却这样让他一句话给抹煞。
不知道自己走了什么好狗运的凌津津,也没有别的反应,只是自信地笑著,「我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走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