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戏一杀青,他就逃了,再让她纠缠不休地要把他拉去杭州逛西湖,只怕他某天早上一起床会发觉自己被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。钟秉钧抿起嘴,总算把他的下巴合起来了,「这算什么魔鬼答案?」
「当我发现倪妹妹是酒鬼后,她就每晚来找我把酒言欢。」凌睿晨很婉转地将他已经得知倪璎歇秘密的事情向钟秉钧吐露。
「什——什么?!」果然他的话引起钟秉钧巨大的弹跳,头颅狠狠地吻上座位上方的行李厢,他含泪地捧著头,一双炯目瞪得比铜铃还大,「她找你喝酒?!」不可能的,倪璎歇绝不能在外人的面前喝酒,难道凌睿晨已经……
「你知道?!」
凌睿晨微微地领首,「倒是你怎么不通知我你有个酒狐的‘义妹’?」,亏他还有能力接受这种事情,若以卫道人士的看法,倪璎歇早就被抓作研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