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凌睿晨微微动了动嘴角,像是压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咒骂,「倪璎歇,你不愧是只狐狸精,坏得令人咬牙切齿的坏女人。」
「呀呵呵呵……凌姊姊,你说错了,人家不是‘狐狸精’,是只‘狐仙’。」为表真实,她还故意在凌睿晨面前摆了摆她白色的尾巴,至于坏女人嘛……她娇笑出声,神情中多了一份噬人的娇气,她自己一点也不否认在骨子底,她真的是个坏女人。
「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?」钟秉钧下巴几乎掉到胸前,直到上了回台湾的班机还合不起来,都几天的时间了,天晓得他究竟吃了多少蚊子进去,反正他也没有数。
听著空姐亲切地告知目前台北的气温与天气状况,凌睿晨戴上了他帅气的太阳眼镜,在座位上伸了伸懒腰,「钟秉钧,把嘴巴合上吧,气压很稳定。」一个大男人掉著下巴能看吗?好似下巴脱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