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得跟著,只是没吃什么东西,走起路来有气无力,轻飘飘的,慢了几多步才走到练功房。
说是「房」其实是一个厅堂跟一个大院子,大院子有设木桩、大沙包,厅堂内则架著刀剑等一些她也说不出名称的各式武器。
穆敬禾早已脱掉身上袍服,赤果著上半身在院子里练武,看到她拖著沉重步伐走来,也只是瞥她一眼,继续练功。
怎么办?她每天东奔西跑,却只能尝一些汤汤水水的调味品,她是饿到头昏眼花,再这么被虐待下去,很快就要当饿死的阿飘了。
她极其哀怨的在阶梯坐下,瞪著在木桩上打拳打得虎虎生风的穆敬禾。
不是有研究指出,人在运动的过程中会刺激脑部产生多巴胺,会让人觉得快乐幸福,但瞧瞧那张俊脸冷飕飕的,像全世界的人都负了他,欠他几千几百亿美元,闷透了,连天天看的她都快得忧郁症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