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视线停留在,她哭到发红的鼻尖,还有那红艳的唇瓣,指尖一阵发热,著实想抹去那不该存在的泪痕,但理智却阻止了他,他全身绷紧。
他知道他一旦吻下去,他就没资格再谈复仇的事,那过去十三年,他受的苦又算什么?
理智再次战胜了情感,善求恨强迫自己挪动步伐,离开房间。
等丁半晌,始终盼不到那温暖的薄唇,她忐忑地睁开眼,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一人,他早巳离开了,而蕴积许久的眼泪,再次崩溃落下。
「恩哥哥……」她哭喊著。
他连—个吻都不肯给她吗?
难道她和他,这辈子真的没有任何可能子吗?
可她却已爱惨他呀!
***
经过半个月的休养,等卿语的脚伤痊愈,善求恨这才告诉她,漠家老爷子生病了,而他允她回漠府一趟,但必须再回伏夜庄才行,而卿语也答应了,她本来就没有离开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