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安德烈好笑的撒撇唇,「有什么不同吗?我和卡诺一向是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的。」
席丝连最后一点挣扎都省了,至少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爸爸暂时是平安无事,但……心却真的碎了。
她救他出塔楼的那一夜,她问他,「你会对我心动?」
「我也是逼不得已的。」
他是这样回答的,没错。
逼不得已……呵,逼不得已……原来他是这个意思……
她真不希望他是这样一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,但他却是,百分之百是。
她宁可他像安德烈一样坦白他的意图与目的,而不是用另一种不光明的方式伤害她,偷走她的心……
「我嫁,你把我爸爸给放了,马上。」
「恐怕不行,我得亲眼看见你成为威登伯爵夫人。」
席丝气怒,黑色的眸子燃烧著一把烈火,「你这只没用的胆小表,我一个人而已,难不成还逃得掉?赖得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