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女人们更加把劲的猛施媚功,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开始卖弄风骚。
「你们实在很喜爱考验我的耐性。」嵇虑立即摆起面孔,不满的蹙起剑眉。
不知是女人宠不得,抑或是他的耐性欠佳,一旦她们为了争宠而无理取闹时,嵇虑总觉得他的耐性快被磨光了,纵然她们个个生得沉鱼落雁,但女人们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是他难以恭维的,总会使他头皮发麻,火气上升。
「王子……呜……」女人哭丧著脸,不依的黏在他怀里撒娇。
「嵇虑王子一定不爱我们了,呜呜……」
一位艳如桃李的棕发女子,哭得像个泪人儿。
「是啊,嵇虑王子在台湾必定有新爱人了,才不让我们跟去……」
另一名红发女人也哭得泪涟涟。
女人们猛对他施展媚功、哭功,把送机的场面搞得好像在做告别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