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石桌上,放著空酒杯与透明酒瓶,甜杏酒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。
「噢,这个讨厌的兽医……」宇妥低语。
昨天傍晚,皇廉兮将她和陶垚农送达医护所。她准备缝合陶垚农手上的伤口时,才发现最主要的诊疗室被人上了大锁,连陶垚农这个农场主人也没钥匙可解锁。皇廉兮说,几年前开始,农场医护所就是某人的个别地盘。他们叫某人「临时兽医」,意思是,某人不是真的兽医,或许连「医」字都够不上资格。可这个临时兽医,在这儿为动物看病,偶尔也医人。宇妥简直不敢相信,这些人竟如此胡乱瞎搞,把设备齐全的医护所交给连庸医都称不上的家伙!她真不晓得陶垚农是怎么管理农场的。她一气,直接先给陶垚农一针破伤风,命令皇廉兮抓著他的手,不施麻醉,当场在医护所玄关大厅缝他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