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帮马儿修蹄壁角质时,弄出来的?」
「一闪神,刀子就刨进肉里。」陶垚农抓开皇廉兮的手,压低帽檐,不痛不痒地说。
「哦,你也会分心这还是头一遭──你在想些什么事?」皇廉兮很好奇。
陶垚农没回答,转向宇妥说:「抱歉,弄脏妳的丝巾。我会请人洗干净,再送回高原还妳──」
「谁跟你提丝巾了!」宇妥嗔道,柔荑握住陶垚农的手腕。「对我来说,现在最重要的,是你的伤。」翻过他的右手,让他掌朝上,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托著他。
陶垚农震了一下,说:「我不要紧──」
「你是医师?」宇妥美颜冷凝,朝陶垚农瞪了一眼,然后看向皇廉兮,道:「请把我的皮箱拿来。」虽说了「请」,却完全是命令的语气。
皇廉兮迟疑了一、两秒,看著陶垚农,撇撇嘴,俊脸的表情近似取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