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理应是他小憩过后准备出门之际,为什么他会不在房里?
「难道不是这里?不,数据上明明写得很清楚,他在五天前就搬到这家饭店了啊!」她从背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,看著上头注明的饭店名称,自问自答。
那些全是他过去半年来住饼的地方,到上海的这半年他一直居无定所,也不租间房子住下来,他偏爱住在各个饭店,上海的饭店几乎快被他住遍了,而他是在上星期才搬到这家和平饭店。
不但如此,他还天天不务正业,整夜混夜店泡妞,名义上是在帮他哥哥的忙,事实上却什么忙也没帮上。
每个人都对他的行径摇头叹息,说他玩世不恭,说他不知长进,说他是他们家族这一代最无可救药的一个浪子。
其实他们都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