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记得你向来认为,只要手段对,人心、人性没一样不可改变。」
「正因此,才能知道人性好诱,人心却是最难改变的。」
「人心。」凝望天际的美目转为沉思的喃言,「世事再多变,又岂赢得了人心之变。」既然人心难变,她与朱毓之间为何走至此?
她究竟算错了什么?这几天来不停回荡她脑海的自问。
三皇子朱毓向来就是残忍的冷血者,只对猎物有一时兴趣,到手满足征服欲的玩弄过后,哪怕杀了,也绝对不会见他动任何恻隐之心,更遑论动情。
从小她对他,一直是这样的印象,因为他该是个无情到毫无人性可言的人……
这样的人曾经面临死亡之危时,却想以命捍卫女儿;这样的人曾不惜以命相胁与她共灭,只因她对他说没有真感情;这样的人为了得到她,所做出的一切已经愈来愈不像她所认定的「三皇子朱毓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