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再加上本皇子深怕拿出这把紫檀琵琶,以爱弟你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,会让本皇子失去一样睹物思人的东西。」
去年带她往云峰去时,他曾想拿给她,没想到那一晚云峰雪夜只是她的策谋。
「现在拿出,想必是认定了少初的未来已难脱生天了。」
「是本皇子终于不用再以物思人。」他轻环著她的腰,下颚贴在她额际道:「可以得到这把紫檀琵琶的主人亲自抚弦。」
再握住这把失落已久的紫檀,她低敛的眼瞳闪烁著异芒,在朱毓放开腰际的环拥后,长指开始拢弦抹音听律,珠玉般的弦音不变,显见这把紫檀琵琶被照护得极好。
「三皇子可把玩过这把紫檀琵琶?」
「这种乐器本皇子并不擅长,也仅是打发著把玩。」
每当拿起,他脑海中是当年轻雾中,她坐在河边大石上,像以山林为弦溪水为音的弹著,恍如梦般清雅逸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