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,害怕啦?」宇昊文亟笑得好不得意。
不带丝毫笑意的笑声,无情的穿透她的耳膜,震得她脑袋瓜子嗡嗡作响,再无任何思考的能力,脑海中唯一浮现出来的字眼只有「逃」。
是的,她想逃,逃得远远的,最好永远也不要再见到眼前这人。
像是能看穿人心似的,宇昊文亟一语戳破她的意图,「想逃?没那么容易。」虽然她并没有对自己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,然他仍不打算轻饶她。只要是胆敢冒犯他的人,不论情节轻重,一律都得受到最严厉的惩罚。
「你想怎么样?」头皮发麻的裴芊桦后悔没听从中村建仁的劝告,让事情就此打住。
「哼!你只管等著付出代价吧!」
宇昊文亟虽然没有说出什么足以恫吓她的话,可她却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那份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