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底是什么事?」樊御军淡然地拿出烟,叼著。
「你就料定我是来向你求救的?」他难道都不会有惊慌失措的时候吗?有人一出生就学会自制冷静吗?
「我从没这么以为过。」倒了第二杯餐后酒,樊御军轻轻晃动红色酒液。
「我要……我要调头寸。」他一定知道了。樊子奕硬著声音,为自己必须低声下气备感耻辱。
「多少?」
「三千万。如果不是昨天被跳了一张五千万的票,公司的资金也不会临时周转不过来……」樊子奕尽量想云淡风清地甩脱那副不成材的大枷锁。
「回去开给你。」樊御军不曾皱眉也未曾细问,仅是侧身打开窗子,烟一口口闲散地抽,彷佛对方是什么样的个性他的心里早有数。
「你一定认为我很不长进。」他那副知之甚详的模样让樊子奕的自制瞬间崩溃,他沉不住气地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