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他该打个电话给家裕,让他来接人,否则平心只怕真要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「我没醉,我的心还清醒的感受得到疼痛。」像个孩子似的,她赖在浪少云的身上,咕咕哝哝的道。
「为什么心痛?」只来得及抓住这两个字眼,因为他正忙著制止住她在空中挥舞的双手。
用力的抽回了自己被他握在掌中的手,她嘟著嘴道:「你知不知道我会心痛都是因为你?」
「因为我?」他不解。
他们最近的关系挺不错的,有什么值得她心痛的?该不是她喝醉了酒,所以将他当成了家裕吧?!
「对,就是因为你!」愈说她愈烦,也愈说愈生气,尖细的食指更加用力的点上了他坚硬的胸膛。
任由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恣意的行凶,浪少云专注的问:「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让你心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