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绝非有意欺瞒皇上,只是认为这事无关紧要,实在不须多言惹皇上心烦,所以才会自作主张……」
「放肆!」怒掌一拍,朱胤席指著李善才破口大骂:「你这话是指朕是个无能的昏君是吗?凡事都得靠你这贤臣来替朕作主?」
「臣万万不敢。皇上英明,天下人有目共睹,臣哪敢亵渎皇上威严!」
「不敢?哈哈!倘若真不敢,当朕问你有何良策可解救朕爱妃性命时,你就该坦白不讳才是,可你却一而再、再而三的欺瞒朕,该当何罪?」
「皇上若为此事追究臣之罪责,臣愿受罚,可臣不觉得自己有错。自古哪个君王不是蹬著别人的尸骨往上爬,今日关盼盼有幸能为您牺牲,是她的荣幸;何况,死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,只要皇上可以稳住江山,就算要臣这条老命也不足惜。」
李善才说的句句出自肺腑,可朱胤席却听得怒火高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