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拿起剪刀,一把将线尾剪断,宛如割琴断弦。
她蓦然轻笑。「将军就是将军。」
「怎?」他将针线收回。
她含笑瞅他。「将军就是连剪线的小动作,也有快刀斩乱麻的气势。」
仇煞失笑,夹著几分苦涩,与不易察觉的自嘲。「也许是习惯了吧。」轻描淡写地带过他向来处事的方法。
她很敬重他,光是这份气魄,就不知愧煞世间多少男子。只可惜这好的一个男子,没能缔结良缘,连一件衣服破了,都搁了许久,没有缝补。
「哪——」忽然兴了个念头,柳弱水把衣服摊开,靠上他,依在他身上比画。「你穿穿看,缝得牢不牢实。」口中这说,其实她是细心地记下他的体型,想替他添件新衣裳。
「不用了。」仇煞起来,微侧过身,避开与她过于亲昵。
「嗯。」柳弱水胃部忽然冒酸,柳腰弯折,娇躯下翻。